从本案看“揭开公司面纱”制度在司法实践中的运用

李居鹏


【摘 要】“揭开公司面纱”，又称“刺破公司面纱”或“公司法人人格否认”，是指当公司背后的具有实际支配权的股东和其他人滥用公司的独立人格，损害公司债权人和社会公共利益，法院将抛开公司的独立人格，将公司的行为视为隐蔽在公司背后的实际支配公司的股东或其他人的行为，使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引入“揭开公司面纱”制度，并不是对公司人格独立和公司有限责任的否认，而是在坚持公司人格独立和公司有限责任制度的前提下，从公平和正义角度出发，为了确保债权人利益和社会整体利益而设计的补偿性法律原则。

一、案情简介

　　2000年华邦公司向中达公司购买电池价值665万元，中达公司按约履行交货义务后，华邦公司却迟迟未能付款。于是中达公司向法院提起诉讼，2001年南京中院判决华邦公司支付中达公司货款665万元及逾期付款违约金等。但判决生效后华邦公司并无财产可供执行。
　　2004年中达公司通过调取华邦公司工商登记资料发现，华邦公司财务报表实收资本一栏一直显示为零，且2004年7月7日，南京市工商局因此下达处罚决定书吊销了华邦公司的企业法人营业执照。于是2005年5月，中达公司以华邦公司的四位股东姬凤歧、周志谟、谢静凯、乐霏震为被告，向南京中院提起诉讼，要求四位股东在各自认缴出资范围内对华邦公司所欠中达公司的债务就华邦公司的财产不足以清偿其债务的部分向中达公司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法院认为，由于华邦公司的四位出资人对华邦公司未能出资到位，致使华邦公司实际资本达不到法定最低限额，由此华邦公司应不具备法人资格，为保护债权人利益，维护交易安全，作为出资人的姬凤歧、周志谟、谢静凯、乐霏震应承担相应虚假出资的法律责任。姬凤歧、周志谟、谢静凯、乐霏震在华邦公司的资产不足以清偿其债务时，应连带承担相应的清偿责任。故判决支持了中达公司的诉讼请求。

二、“揭开公司面纱”制度的产生及其内涵

　　法律赋予公司独立的法人身份，并给予股东享受有限责任的权利，目的是鼓励社会公众踊跃投资，并充分利用和发挥公司组织形式的优势，为自身寻求利益最大化，同时又不能损害公司的债权人及社会利益。但是股东往往利用其优势地位，滥用公司独立人格及有限责任，损害债权人及社会公共利益。针对这种状况，西方国家创制了一种保持公司法人人格制度的本质而又突破该制度限制的措施——“揭开公司面纱”。
　　“揭开公司面纱”，又称“刺破公司面纱”或“公司法人人格否认”，是指当公司背后的具有实际支配权的股东和其他人滥用公司的独立人格，损害公司债权人和社会公共利益，法院将抛开公司的独立人格，将公司的行为视为隐蔽在公司背后实际支配公司的股东或其他人的行为，使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最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第二十条第三款规定：“公司股东滥用公司法人独立地位和股东有限责任，逃避债务，严重损害公司债权人利益的，应当对公司债务承担连带责任。”这是将公司人格否定制度或揭开公司面纱规则引入我国法律的重要体现，无疑对我国民事立法和民商事审判具有重要影响。
　　引入“揭开公司面纱”制度，并不是对公司人格独立和公司有限责任的否认，而是在坚持公司人格独立和公司有限责任制度的前提下，从公平和正义角度出发，为了确保债权人利益和社会整体利益而设计的补偿性法律原则。正如美国桑伯恩法官（Sanborn）所说的那样：“一般而言，公司应该被看作法人而具有独立的人格，除非有足够的相反的理由出现；然而公司为法人的特性如被作为损害公共利益、使非法行为合法化、保护欺诈或为犯罪抗辩的工具，那么，法律上则应将公司视为无权利能力的数人组合体。” 实际上人格被否认的公司已是一个空壳或伪装，其已丧失了具有独立人格的前提和条件。而“揭开公司面纱”正是对这一状态的确认和揭示。它从本质上捍卫了公司有限责任制度，维护其存在的合理性与合法性。

三、“揭开公司面纱”的行为要件——股东滥用公司独立人格

　　我国在上世纪80年代建立现代法人制度，股东滥用公司独立人格的行为不久便随之出现，且有愈演愈烈的态势。如注册资金制度虽然在法律条文中有明确的规定，但虚假注册的状况屡有发生；企业抽逃资金的行为虽为法律所明文禁止，实际中空壳公司屡见不鲜，这些滥用公司法人人格的行为已严重地破坏了我国公司法人制度，法官应该考虑在此种情形下适用“揭开公司面纱”。我国当前经济领域中滥用公司独立人格的行为主要有以下几种表现形式，这些也是适用“揭开公司面纱”的行为要件：

1、公司在设立时资金显著不足

　　公司在成立时，就应有足够的无抵押负担的资产以承担公司将来的正常债务。债权人根据公司资信情况预测交易风险。如若公司在成立时资金就显著不足会使债权人承担过大的交易风险，而股东却享有投资者的权益免除应承担的风险及不良后果。基于权利与义务相对应，利益与风险相一致的原则，法院就有必要“揭开公司面纱”。
　　本文所提到的案例就属于此种类型。华邦公司股东滥用公司独立人格的行为表现为未将其认缴的投资实际注入华邦公司，股东的投资根本就没有到位，导致其债权人中达电通股份有限公司的债权不能得到有效的清偿。为保护债权人利益，维护交易安全，作为出资人的姬凤歧、周志谟、谢静凯、乐霏震应在华邦公司的资产不足以清偿其债务时，应连带承担相应的清偿责任。这就是“揭开公司的面纱”制度在本案中的具体应用。

2、公司人格形骸化

　　公司人格形骸化实质上是指公司与股东完全混同，使公司成为股东的或另一个公司的另一个自我，或成为其代理机构和工具，以至于形成股东即公司、公司即股东的情况，主要表现为公司与股东在人格、财产、业务上的混同。在现实中往往表现为股东未对公司财产与个人财产作明确区分，公司资金用于个人开支或者个人资金用于公司开支而没有入帐；公司没有保留完整的财务记录。在集团公司中，母公司与子公司之间的财产利益相混同以致难以区分；子公司的地位降至为母公司的“化身”，并且此时承认母子公司各为不同法律主体只会使欺诈合法或导致不公正结果。这种情况下往往也会导致法院“揭开公司面纱”：

（1）人格混同

　　人格混同是指某公司与其成员之间，及其公司与其他公司之间没有严格的分别。目前我国公司制度中一套人马、两块牌子，名为公司实为个人等现象屡见不鲜。这些现象都属于人格混同的情况。在我国现实生活中人格混同主要有如下几种：1、一人成立数家公司，各个公司表面上是彼此独立的，实际上在财产利益，盈余分配等方面形成为一体，且各个公司的经营决策等权利均由该投资者所掌握。2、相互投资引起的人格混同。3、因为母公司和子公司之间的相互控制关系而引起的人格混同。

（2）财产混合

　　所谓财产混合是指公司的财产不能与该公司的成员及其他公司的财产作清楚的区分。公司的财产与其成员和其他公司的财产的分离是有限责任存在的基础。因为只有在财产分离的情况下，公司才能以自己的财产独立地对其债务负责。许多国家的法律为保证公司具有足够的资产清偿债务，都规定了资本维持原则，要求公司应有独立的公司财产，并要求其与股东的财产具有明确的区分。如果财产发生混合，则不仅难以实行有限责任，而且也极容易使一些不法行为人借此隐匿财产，非法转移财产、逃避债务和责任，也会使某些股东非法侵吞公司财产。
　　财产混同也可能是利益的一体化，即公司的盈利与股东的收益之间没有区别，公司的盈利可以随意转化为公司成员的个人财产，或者转化为另一个公司的财产，而公司的负债则为公司的债务。这种情况已表明公司并没有自己的独立财产。

（3）业务混同

　　业务混同在公司与股东之间特别是公司集团内部各公司之间比较常见。例如,公司与股东或不同公司之间从事相同的业务活动;具体交易行为不单独进行,而是受同一控制股东或同一董事会指挥、支配、组织;公司集团内部实施大量的交易活动,交易行为、交易方式、交易价格等都以母公司或公司集团的整体利益的需要为准,根本无独立、自由竞争可言,资金也因此在公司之间随意流动;公司对业务活动无真实记录或连续记录等。以上种种足以使公司与股东之间或母子公司、姐妹公司之间在外观上几乎丧失了独立性。

3、脱壳经营

　　所谓“脱壳经营”是指企业经营陷入困境时，原企业主要人、财、物与原亏损企业脱钩另行组成新的企业法人进行独立经营，原企业债务新企业不承担，也即新设企业脱掉亏损企业这个“壳”而独立经营的一种企业运行方式。实践中主要有以下几种脱壳经营方式：

广东省深圳市抗震救灾对口支援工作领导小组


深圳市抗震救灾对口支援工作领导小组关于印发《深圳市对口支援建设工程合同管理暂行办法》的通知

文号：深援〔2008〕5号
各有关单位：

　　《深圳市对口支援建设工程合同管理暂行办法》已经市抗震救灾对口支援工作领导小组会议审议同意，现予印发，请认真贯彻执行。



深圳市抗震救灾对口支援工作领导小组

二○○八年十月十四日

深圳市对口支援建设工程合同管理暂行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工程勘察设计收费管理规定》、《建设工程监理与相关服务收费管理规定》、《建设项目前期工作咨询收费暂行规定》、《广东省物价局关于建设工程经济事务收费项目与收费标准的批复》及深圳市现行建设工程计价标准和计价办法，为确保我市援建项目规范推进，督促参建各方切实履行职责，现结合甘肃省地震受灾严重地区的实际情况，制订本办法。

　　第二条 深圳市对口支援甘肃地震重灾区恢复重建工作中的建设工程项目合同策划、起草、谈判、签订、履行、变更与签证、争议解决以及归档等适用本办法。

　　第三条 甘肃省和深圳市两地纪检、监察和审计部门对援建工程合同价款管理工作进行监督检查。

第二章 合同管理

　　第四条 本办法所指工程合同主要指深圳市对口支援甘肃地震受灾严重地区恢复重建工程前期准备以及实施过程中起草和签订的与本恢复重建工程有关的专业工程合同和专业服务合同。

　　第五条 援建工程合同管理工作由市抗震救灾对口支援工作前方指挥部（以下简称前方指挥部）负责并组织实施。

　　第六条 前方指挥部应根据援建工程的特殊性起草合同文本。

　　第七条 专业工程和专业服务合同主要包括：

　　（一）工程勘察合同；

　　（二）工程设计合同；

　　（三）工程监理合同；

　　（四）工程造价咨询合同；

　　（五）建筑工程施工合同；

　　（六）工程检测合同。

　　第八条 工程合同一般包括以下内容：

　　（一）当事人的名称或者姓名和住所；

　　（二）工程承包范围与工作内容；

　　（三）标的规格与数量；

　　（四）质量要求；

　　（五）价款或者报酬及其支付方式；

　　（六）履行期限、地点和方式；

　　（七）合同双方责任与义务；

　　（八）违约责任；

　　（九）解决争议的方法。

　　第九条 所有工程合同应根据援建项目所涉及的勘察、设计、监理、施工、检测和造价咨询等专业进行分类编号，具体方法和规则如下：

　　合同编号由以下三部分构成：

　　（一）深圳援建—Shen Zhen Yuan Jian简称SY；

　　（二）援建工程的专业分类—勘察合同Kan Cha简称KC，设计合同She Ji简称SJ，监理合同Jian Li简称JL，检测合同Jian Ce简称JC，造价咨询合同Zao Jia Zi Xun简称ZX，施工合同根据援建任务实施方案中任务类型不同：居民住房Ju Min Zhu Fang简称ZF，学校Xue Xiao简称XX，医院Yi Yuan简称YY，社会福利设施She Hui Fu Li She Shi 简称SF；

　　（三）专业合同序列号－00×，如001；

　　例如勘察专业合同001号编号为：SY-KC-001，居民住房施工合同001号编号为：SY-ZF-001，其他合同编号依次格式进行。

　　合同编号的具体工作由前方指挥部按照本办法制定的编码规则统一进行。

　　第十条 前方指挥部应会同有关单位对工程成本和价格进行测算。

　　第十一条 合同谈判不得少于3人参加，前方指挥部、造价咨询单位、监理单位均须派人参加；监察审计组派人列席。

　　第十二条 合同的签订必须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及有关规定。

　　合同签订时，承建方应提交以下证明材料：“法人代表证明”、“公司营业执照”、“公司组织机构代码证”的正本，留存复印件。

　　代理签订合同的，代理人应取得委托人的授权委托书，并在授权范围内以委托人的名义签订。

　　第十三条 工程合同一经签订，即具有法律效力，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受到法律保护；任何一方不得擅自转让、变更合同。

　　第十四条 在合同执行过程中经双方协商同意签署的有关设计变更、洽商记录、会议纪要，以及资料、图表等均属合同的组成部分。

　　第十五条 前方指挥部签订合同时，任何个人不允许假公济私、谋取私利，违者将依法严惩。

　　第十六条 合同如发生争议，首先保证工程的质量和进度，合同双方应本着友好的态度协商解决。承建方以任何理由消极履行合同的，视为严重违约。

　　第十七条 承建方履约行为将作为在深圳参与工程建设的一个重要考核指标。对不严格执行合同约定或擅自毁约的，将取消其深圳市政府工程预选承包商资格。

　　第十八条 合同需要变更或解除，由承包人以书面形式提出，并提供相关资料，经前方指挥部审批同意后方可变更或解除合同。

　　第十九条 工程合同正本由前方指挥部留存，武都区、康县、文县、舟曲县项目分部各保留副本一份。合同变更的相关资料作为合同附件，一并归档。

第三章 合同价款确定

　　第二十条 制定背景。

　　援建工程的特殊建设条件：

　　（一）交通条件差，各项目分布不均匀，间隔路途遥远；

　　（二）灾后进行大规模建设，造成地方材料的供不应求；

　　（三）建设项目地处山区，地质情况复杂，施工条件较差。

　　第二十一条 制定依据。

　　相关取费标准和计价办法：

　　（一）《工程勘察设计收费管理规定》（2002年版）；

　　（二）《工程勘察收费标准》（2002年版）；

　　（三）《工程设计收费标准》（2002年版）；

　　（四）《建设工程监理与相关服务收费管理规定》（发改价格〔2007〕670号）；

　　（五）《建设项目前期工作咨询收费暂行规定》（计价格〔1999〕1283号）；

　　（六）《广东省物价局关于建设工程经济事务收费项目与收费标准的批复》（粤价〔1998〕72号）；

　　（七）深圳市现行建设工程造价计价办法；

　　（八）甘肃陇南、舟曲地区现行建设工程信息价等规定。

　　第二十二条 各参建单位的合同价款确定办法。

　　（一）工程勘察合同价款确定办法：

　　1．测量、钻探勘察、岩土工程设计、地质灾害处理等项目；

　　根据援建工程实际建设条件，工程勘察单位应按国家技术规范、标准、规程及技术要求进行工程勘察，且应满足工程设计进度的要求，其相应合同价款按《工程勘察设计收费管理规定》（2002年版）、《工程勘察收费标准》（2002年版）进行计价：

　　勘察合同价款＝∑勘察项目工程量×项目单价

　　其中，勘察项目应按照签署的勘察合同及工程实际情况选定，相应工程量由勘察单位报送监理单位及项目代表审核后确认；项目单价应在《工程勘察收费标准》（2002年版）列明的项目收费基准价的基础上下浮10%确定。

　　2．坑探、验槽等项目：

　　根据深圳市政府有关规定，勘察合同价款按对应工程设计费用的30%计算，包干使用，不予调整。

　　（二）设计合同价款确定办法：

　　根据援建工程实际建设条件，设计单位应按国家技术规范、标准、规程及技术要求进行工程设计，应满足工程施工进度要求，其相应合同价款参考《工程勘察设计收费管理规定》（2002年版）、《工程设计收费标准》（2002年版）进行计价：

　　设计合同价款＝建安工程投资额×费率

　　其中，建安工程投资额以工程概算作为计费基数，费率在考虑《工程设计收费标准》（2002年版）中收费基价水平及市场竞争因素下浮30%。

　　（三）造价咨询合同价款确定办法：

　　在考虑援建项目建设条件特殊性的前提下，造价咨询单位总酬金可包含以下二部分内容：前方造价咨询服务酬金（含合同价款测算及谈判酬金）和工程预算编制、结算审核酬金。计算方法如下：

　　1．前方造价咨询服务酬金：

　　鉴于此次援建工程的特殊性，造价咨询服务酬金按照造价咨询公司投入人数、车辆和工作时间计算：

　　酬金＝∑（相应职称工日单价×对应职称人数×对应工作天数）＋400元/车·天×工作天数

　　其中，根据《建设项目前期工作咨询收费暂行规定》（计价格〔1999〕1283号），工日单价综合取为高级职称960元/工日、中级职称700元/工日，初级职称及其他人员按580元/工日；造价咨询单位投入人数及工作天数，由造价咨询单位将参与此次工程造价服务人员名单及服务天数报前方指挥部审定。

　　2．工程预算编制、结算审核酬金：

　　工程预算编制酬金以工程概算作为计费基数，费率为2.5‰；

　　工程结算审核酬金以工程概算作为计费基数，费率为2.5‰。

　　（四）监理合同价款的确定办法：

　　考虑到援建工程分布范围较广而散、监理人员分散等实际特点，本援建工程监理合同价款确定方法如下：

　　监理合同价款＝建安工程投资额×费率

其中，建安工程投资额以工程概算作为计费基数，费率在考虑《建设工程监理与相关服务收费管理规定》（发改价格〔2007〕670号）规定的施工阶段监理单位取费综合费率水平的基础上，综合考虑住宿、远征、车辆、办公等因素下浮10%。

　　考虑到监理单位工作性质的特殊，本办法对监理单位人员及车辆配置要求如下：

　　各监理单位须自配车辆1台；以区县为单位，各区县须至少配置总监理工程师1名，并至少有3名专业配套的监理人员；此外，每项工程须有1-2名专业人员负责驻现场开展监理工作。

　　（五）施工合同价款的确定办法：

　　援建工程施工合同价款应当采用工程量清单计价，执行《建设工程工程量清单计价规范》（GB50500-2003）和现行《深圳市建设工程计价办法》，并结合甘肃地震灾区实际情况确定。

　　1．计价标准和计价办法：

　　（1）援建工程计价标准组成、建筑安装工程费用项目组成、计价程序及格式应当与现行《深圳市建设工程计价办法》一致；

　　（2）援建工程计价管理费、利润、措施费、规费的费率均按现行深圳市建设工程计价费率标准中的推荐费率计算；

　　（3）援建工程计价税金的费率按现行深圳市建设工程计价费率标准中的费率计算；

　　（4）总分包管理费是指总承包人为配合协调发包人进行的工程分包所进行的管理、服务以及施工现场管理、竣工资料汇总整理等服务所需的费用。总分包管理费费率取固定数值1.0%—3.0%，计算基数为发包人进行的分工程合同造价；

　　（5）援建工程计价人工工日单价，按照深圳市建设工程造价管理站每年度所公布的各类工日单价确定；

　　（6）援建工程计价主要材料价格的确定，由前方指挥部另行制定细则；其他材料价格，按同时期深圳市建设工程计价标准及《深圳建设工程价格信息》确定；

　　（7）施工机械使用价格，按同时期深圳市建设工程计价标准及《深圳建设工程价格信息》确定。

　　2．合同价款确定办法：

　　施工合同价款应根据施工图纸、施工内容及上述计价标准和计价办法计算，总价下浮5%—10%。主要建筑材料及设备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浮动±5%时，可以予以调整。

　　3．主要建筑材料价格确定办法：

　　由于当地主要建筑材料如红砖、砂、石、钢筋、水泥（具体主要建筑材料由甲乙双方在施工合同中明确）等货源不稳，且由于供求关系不平衡导致价格存在可预见的上涨态势，按照如下方法确定其价格：由前方指挥部组织有关单位调查，并根据当地政府的指导价结合市场价，核定各单项工程开工时主要建筑材料的价格，设定主要建材的价格浮动范围为±5%。施工单位所报相应材料价格在该浮动范围内时不作调整；超出此浮动范围时，按照现场签证，以“核定价+超出浮动范围部分”作为该部分材料的结算价格。

第四章 工程变更与签证管理

　　第二十三条 工程变更：

　　（一）前方指挥部提出的工程变更。项目代表填写《工程变更审批表》（见附表1），交原设计单位编制设计变更文件，由项目代表及监理工程师签署意见，报前方指挥部审定；

　　（二）设计单位提出的工程变更。设计单位编制设计变更文件，填写《工程变更审批表》，由项目代表及监理工程师签署意见，报前方指挥部审定；

　　（三）施工企业提出的工程变更。施工企业填写《工程变更审批表》，经监理工程师核定后交原设计单位编制设计变更文件，由项目代表及监理工程师签署意见，报前方指挥部审定；

　　（四）工程变更完成后，由总监组织设计单位、施工企业、项目代表、监察审计组及专业审计人员和前方指挥部验收。

　　第二十四条 工程签证：

　　（一）工程变更涉及工程量的变化，由施工企业填写《变更结算申请表》（见附表2），监理工程师审核、造价工程师复核、项目代表按审批权限核定；

　　（二）市场价格变化超过合同约定的范围时，由施工企业填写《变更结算申请表》，监理工程师审核、造价工程师和项目代表复核后报前方指挥部审定；

　　（三）合同范围外增加的工程，由施工企业填写《变更结算申请表》，监理工程师审核、造价工程师复核、项目代表复核后按程序报前方指挥部审定；

　　（四）《变更结算申请表》需附相关票据、图片、图纸及有关原始资料；

　　（五）审批程序及权限：

　　承建单位提出工程变更后，应提交《变更结算申请表》送至总监签收。监理工程师签署意见后报前方指挥部审批。

　　1．由于施工单位原因造成的工程变更，由设计单位及监理工程师审批，费用由施工单位自行承担；

　　2．五类变更：指一次工程变更估算金额增加在1万元以下的工程变更；减少或不增加总工程费用、不影响总工期的工程变更。由前方指挥部现场代表签认，报前方指挥部审批；当累计工程变更估算金额超过5万元或超过合同造价10%后，五类变更均升级为四类变更；

　　3．四类变更：指一次工程变更估算金额增加在5万元以下的工程变更；减少或不增加工程费用、不影响总工期的工程变更。由前方指挥部项目建设组现场代表签认后，报前方指挥部审批；当累计工程变更估算金额超过5万元或超过合同造价10%后，四类变更均升级为三类变更；

　　4．三类、二类变更：指一次工程变更估算金额增加在5万元以上，但不引起超计划投资的工程变更，或影响总工期10天以内的工程变更及一次工程变更估算金额增加在5万元以上，并将导致超计划投资的工程变更，或影响总工期10—30天的工程变更；经前方指挥部项目建设组现场代表签认、报前方指挥部负责人审批后，提交前方指挥部办公会议集体审定；

　　5．一类变更：指对合同中经政府批准的建设规模、技术标准及重大设计方案等方面进行的工程变更，以及需通过调整工程总概算（或计划立项）来处理其费用变化的工程变更，或影响总工期30天（含30天）以上的工程变更。经前方指挥部办公会议集体审议后，报深圳市对口支援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审批后实施；

　　6．所有工程的变更及签证必须经政府投资审计专业部门前方代表认可后方可实施。

　　工程变更审批程序如下：



第五章 附 则

　　第二十六条 因援建工作任务紧迫，2008年安排的援建工程项目已开工，各承建单位的承包合同需按照本办法进行补签。

　　第二十七条 本办法执行过程中接受各级纪检、监察、审计、发改、财政等部门的监督检查。

　　第二十八条 本办法执行期限：2008年7月至援建任务结束。

　　第二十九条 本办法由市抗震救灾对口支援工作前方指挥部负责解释。



　　附表：1．工程变更审批表（略）

　　　　　2．工程变更结算申请表（略）